第70章 我等你哭著來求我
被裴玉珩這般一問,她倒是腦海里忽然一閃,她和娘親在外行醫那些年,別說野狗堆里救孩子,就連老虎、豹子口中她們都搶過樵夫和獵人……
“那孩子是個瞎子!”他看她似在回憶,激動催促的語氣繼續補充一句。
沈月清眼神怔怔地看著他,覺得他瘋得不輕,故意開玩笑的語氣,“是不是你……被野狗追過?”
裴玉珩聽她這樣問,眼中的激動都要溢出來,被她這不正經的腔調,氣得要吐血,雙眸嗜血的吼她,“沈月清,我在問你,回答我?”
沈月清不知道他意欲何為,總之,她的過往,不能告訴任何人,他這么聰明一個人,不能讓他查到關于娘親的一點點兒蛛絲馬跡。
這個世上,唯一知道母親曾經是神醫桑玉身份的人,除了沈滄海,然后就是她自己。
沈滄海死要面子,打死也不會說出娘親曾經女扮男裝養過他的事情,張又蘭雖然知曉母親懂醫術的事情,但卻并清除母親的真正身份。
且她又不見光地搶了母親的主母位置,住著母親親手建立的沈府,吃著母親存下來的余量,自然不會向別人透漏母親做主母之時有多優秀。
至于她,作為娘親的唯一的女兒。
娘親不讓她說出去的秘密,她打死也不會說半個字。
“沒有。”
裴玉珩不死心,一把從懷里掏出一張紙,擺在她眼前,“沈月清,最后一個問題!”
這是他曾經問過她的話,只是都被她含糊過去了。
這一次,他拿了十足的證據在她眼前,“裴妙音的藥方是你今日剛剛寫下的,這張方子,我找張大夫看過,他說這方子自成一派、用藥兇險,沒有幾十年的道行,對于一個癲癥病人,就連十年前死去的太醫丞張起都不敢用。”
他情緒難以控制地激動,“你告訴我,你這奇奇怪怪的醫術哪兒學的?”
沈月清看著那張今日她匆忙之下給裴妙音開的方子。
她正猜測這是不是裴玉珩派人偷偷去裴二爺西苑那邊偷來的,然后故意來詐她。
畢竟,裴妙音的病癥,二夫人陳氏一直瞞得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