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不凡不舍地松開柳雯，在沙發上坐下，取出一支煙，叼在嘴里。

    柳雯拿起火機，給他點燃。

    還給煙灰缸里面倒了一點水。

    再給張不凡添了茶。

    坐在張不凡對面的沙發上，笑吟吟地看張不凡抽煙。

    “猶記得以前，你對我的態度那可真叫惡劣，沒想到，現在你竟然做了我的兼職生活秘書，對我這么好。果然是人生無常，明天會發生什么，沒人能知道。”

    張不凡吸了一口煙，感嘆道。

    “以前是我誤會了你，才對你態度惡劣的。”

    柳雯略有尷尬和歉然，轉移話題：“最近你集中全力跟鄧老板這個單……就不要到處亂跑了。”

    “鄧老板這單不急，越是跟得緊，他越是會懷疑和不相信，我不在乎，他反而可能主動找來。”張不凡道，“何況，檢測出結果，加上去多家醫院驗證，也要好幾天時間呢。”

    現在他跑業務已經有較為豐富的經驗了。

    失敗是成功之母，這話真有道理。

    “也對。”

    柳雯點頭認可，“那你快去見女朋友吧，免得遲到了，讓她生氣。”

    “抽完這煙。”

    張不凡繼續坐著沒動。

    和柳雯相處非常舒服，真不急著走。

    煙還沒抽完，張不凡收到一條銀行短信，“【中信銀行】您尾號8278的中信卡于03月01日9:15分，二代支付存入人民幣308600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