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他?！?br/>
    “他講故事是挺好的，但……他還能像之前講出武松打虎，白蛇傳……這般吸引人？”

    曾董事還是有一些擔心。

    他對于陳凡還是挺欣賞的。

    只是欣賞是一回事，陳凡能不能復制這樣的奇跡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
    是的。

    曾董事認為陳凡講的白蛇傳與武松打虎，都是天時地利人和等等因素加起來，這才達到西湖游客井噴。

    換一個地方，未必如此。

    比如。

    陳凡未必有這么好的故事。

    就算是有這么好的故事，是否能與靈隱寺相結合。

    再者。

    就算是有這么好的故事，游客會否前往靈隱寺？

    這不是什么算學公式，一套就能知道的。

    陳凡這種完全是一種文學藝術。

    文學藝術這種那就不確定因素太多了。

    有的時候他可以轟動全國。

    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