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,信號是不是不好?” “周教授,怎么回事,沒信號了?” “大家聽到我說話嗎,聽不到啊……” 嗯。 很是讓大家熟悉的信號遁,陳凡選擇了下線。 這幫家伙。 越說越離譜了。 這種事情怎么能說呢? 還坦白從寬。 坦白從寬,那可是牢底坐穿。 抗懼從嚴,當然是回家過年啦。 陳凡一身清白,怎么能讓他們給毀了。 “陳凡老師,這些網友,您不要太在意?” “沒事,我都習慣了。” “陳凡老師,不知道后面您有什么打算?” “周教授,您是?” 直播結束之后。 周志國教授將陳凡請到一邊聊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