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雪奪過試管的手頓住了。

    照片右下角的時間戳顯示是三天前拍攝，而姐姐的遺體早在六年前火化。

    "他說您知道該注射給誰。"眼鏡男推了推鏡框，反光的鏡片映出走廊轉角處蕭陽的身影。

    *游艇會所頂層*

    林默把玩著厄運骰子，系統界面彈出新提示：「蕭陽氣運值降至12%，請宿主再接再厲」。月瑤突然推門而入："江雪帶著血清往碼頭去了。"

    "賭局開始了。"他將骰子拋向空中，六個面同時浮現蕭陽的臉，"你說她是救女兒，還是救良心？"

    暗紅的數據流突然扭曲成警告符號。

    林默瞳孔驟縮——這是系統首次出現異常波動。

    *碼頭倉庫區*

    江雪握緊注射器，面前的鐵籠里關著十幾個CX編號的孩子。

    蕭陽用槍指著配電箱："血清給我，否則我炸了這里。"

    "你不敢。"她后退半步，"這些都是你的實驗品......"

    "現在不是了！"蕭陽突然咳嗽出血，黑血順著指縫滴在CX-017的紋身上，"林默在血清里摻了逆轉錄病毒，他在拿媛媛當培養皿！"

    集裝箱頂棚傳來腳步聲。

    林默蹲在橫梁上鼓掌："精彩，不愧是戰神，這么快就發現我的小把戲。"

    他晃了晃空血清瓶，"不過你漏說了一點——這病毒專啃氣運值。"

    蕭陽的槍口瞬間轉向。林默卻看向江雪："現在你有兩個選擇：給他注射血清救這些孩子，或者...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