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俏垂下眼瞼,語調平平沒有起伏,“老師,是您自亂陣腳了。” “是,早知如此我就不該用貧民窯的網絡給阿昌泄密。”老先生似乎放下了糾結,口吻恢復了一貫的慈祥平和,“你說的對,肖定山是我救出來的。” 黎俏面無異色地扯唇,“那您是……” 老先生遲疑了幾秒,滄桑地說道:“俏俏,我是二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