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桓畢竟是見慣大場面的院長，隱下心頭的詫異，沉穩踏步走出去。

    “多半是工作上有什么急事。”薛凌敷衍低聲：“咱們……咱們先吃飯，給然然和阿衡留兩份就行。”

    程煥崇應聲，趕忙洗手拿出蝦餃盒子打開。

    小涵開心吃著，咕噥：“謝謝三哥。”

    薛凌魂不附體，手明明接了，誰知手卻又驟然一松，包子“啪嗒”掉下地。

    “……不了。”薛凌心神不安低聲：“來點兒白粥就行，我不餓。”

    “今天是稻米加小米熬的，有些稀，不過喝起來口感還行。媽，要一點兒咸菜不？蘿卜干也有。”

    程天源狐疑看向妻子，踏步湊了過來。

    薛凌心里暗自不安，緊張捏住他的手。

    老大自小就比較穩重，做事說話都是幾個孩子中最沉穩的一個。知子莫若母，程煥然剛才的表情她看得一清二楚，其中可能意味著什么，讓她暗自心驚膽戰。

    “我——我出去瞅瞅。”

    程天源匆匆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程煥崇將粥捧給薛凌，好奇問：“媽，我爸上哪兒了？落下什么了嗎？怎么那么匆忙？”

    程煥崇乖乖點頭。

    粥喝完了，包子吞下，卻渾然不知道味道如何，就連包子是什么餡兒的都說不上來。

    “不用了。”薛凌瞇住眼睛低聲：“應該快回了，別催他們。”

    估計是薛衡的情況有些復雜，不然早些時候大兒子也不用慌成那個樣子。

    薛凌心神不定在門口走廊踱步，一邊焦急等待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