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天芳后怕連連，淚珠蜿蜒往下掉。

    薛涵縮了縮腦袋，委屈巴巴低聲：“媽，我不敢了嘛！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
    程天芳看著近在咫尺的稚嫩臉龐，心里又無奈又氣惱。

    “小涵，你做什么不告訴媽？你不是說，媽媽是你的最好朋友嗎？”

    她撲進程天芳的懷里，嗚嗚大哭起來。

    程天芳緊緊摟住女兒，既心疼又難過。

    如果她能天天陪伴在女兒的身邊，不是周末半天一天，怎么可能沒發現女兒的異狀？

    說到底，女兒為什么會走到今天這一步，都是她和薛衡對女兒的教育和照顧不足。

    薛涵聽得愣愣的，反問：“媽媽，你怎么了？怎么突然這么說？”

    “媽，這些我知道。”薛涵道。

    薛涵嚇得臉色白了白，慌忙罷手。

    程天芳遲疑問：“真的？小涵，不要騙媽媽。如果真的有，你大可以如實告訴我，我帶你及時去醫院做檢查。不要怕，萬事有爸爸和媽媽在。”

    程天芳冷哼：“他懂什么！別理他胡說八道！小涵，你比其他女孩子發育得稍微慢一點點，這兩年才真正開始長高長開，還有兩年左右能讓你繼續長開，根本不必擔心這個問題。”

    程天芳暗自松一口氣，輕撫她的臉龐。

    薛涵羞答答點頭。

    “媽……”薛涵眼神微閃，忍不住問出多年以來心中的疑問：“你……當初跟我爸爸離婚，真的是因為……你對我爸爸不忠嗎？”

    程天芳愣住了，垂下眼眸，臉色暗沉下來。

    薛涵聽得一愣一愣的，有些反應不過來。

    程天芳點點頭：“真的，我沒騙你。你爺爺奶奶和爸爸他們都是很好的人，不舍得將這樣的丑事說給你聽怕影響你。舅舅舅媽他們也一樣。不過，你已經長大了，你有權知道真相。當初如果不是媽的錯，我和你爸爸不會離婚，你也不用生活在殘缺的家庭氛圍中。小涵，是媽對不起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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