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六十二章、國際班開課啦
其父馮德麟時常說道:“曰本人不是個好東西,遲早要打一仗,”并且嚴令馮庸好好學習,長大為國效力。
因怕馮庸在東北貪圖安逸,仗著家勢,混成為一個二世祖,特把馮庸送到了首都陸軍講武堂學習。
在首都的學習的時間里,馮庸接觸到了最新的學界知識,尤其是皖之先生所著的《R國威脅論》,被馮庸視為珍寶。
湯皖所寫的一系列關于曰本的文章,馮庸都有收集起來,專門制成了一本文章大冊子,空了就拿出來翻翻。
馮庸是一個典型的愛國青年,了解馮庸的一生,便會發現,愛國這兩個字,始終為其不變的信念。
直至馮庸彌留之際也未曾更改,其遺囑留有一條:“在美之子女不必通知,彼等現華夏人,亦不必知華夏人的事?!?br/>
因此,馮庸與張桖良來北大國際班上課,除了學習知識以外,馮庸更帶有一絲虔誠的朝圣心理。
站在講臺上的湯皖,此時也是疑惑的,因為事先并沒有收到通知,有插班生要來。
默默數了一下人數,剛好32人,也就是說,確定多了2人,看著與仲夏用中文交流,便不再去管了,反正是華夏人,
洋學生與新老師的第一次見面,自然是萬變不離其宗的自我介紹開頭了。
依著慣例,每個學生自我介紹的時候,湯皖都是很認真的聽著,因為要記下來,下回就可以直接叫名字,這也是對學生的尊重。
這一番自我介紹下來,已經半堂課去了,而湯皖最大的感觸則是,人生真是充滿了意外,沒想到這倆人成了自己的學生。
只是這倆人蹩腳的中式英文,怎么聽怎么別扭,湯皖倒是能大概聽個明白,只是洋人不怎么聽得懂。
不過也沒關系,反正這倆人臉皮厚,也不在乎,說完就往下一坐,跟個沒事人一樣,全然不顧教室里的竊竊笑聲。
著實有趣的很吶,湯皖搖搖頭,就正式開始了國際班的第一課,《皒國的起源》。
“俄羅斯人本屬于東斯拉夫人,公元3世紀居住在俄羅斯南部、第聶伯河和德涅斯特河之間.......”
大概是學生們對皒國的了解相對匱乏,也有可能是湯皖的上課方式比較活潑一點,學生們聽起來興致還是頗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