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七十四章、湯皖最怕的事情來了
啟瑞為人清瘦,身板挺得很值,從與湯皖說話到現(xiàn)在,無論是說話還是喝茶,就沒彎腰過,大概是行伍風(fēng)氣所致。
湯皖與啟瑞談話的越多,就越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好像是把對啟瑞的印象固有化了,霸道總裁似乎并不霸道,只是有這種感覺,但是沒有證據(jù)證明。
好在,時間不長,門口終于傳來了敲門聲,緊接著便聽到了菊長的聲音傳來了。
“梁先生來了!”
湯皖心中一愣,不由得想到,莫非菊長口中的梁先生是自己認為的“任公”么?
門打開后,進來一人,杵著拐杖,氣質(zhì)不凡,正式湯皖有過數(shù)次淵源的那位梁任公先生。
只是不甚明白,梁任公不是已經(jīng)對政壇不抱有希望,轉(zhuǎn)而于家中教習(xí)家中子女么,怎的來此呢?
不過,想來,很快就會知道,今日啟瑞和梁任公邀自己前來的原因,所以湯皖不著急,繼續(xù)等著說辭。
互相行禮后,梁任公坐在了茶桌的一側(cè),四邊留有一側(cè)空位,先是品了一番茶后,梁任公才說道:
“皖之先生,今日來于此,是因我力薦之緣故,還望勿怪!”
“是有什么事情么?”湯皖疑問道。
“古有劉玄德三顧茅廬,不過時間不允許,今日只好勞煩先生來此一趟,是為大計!”梁任公斬釘截鐵道。
湯皖心中沒法平靜了,自己最害怕的事情來了,當即推脫道:
“紙上談兵者,古往今來數(shù)不勝數(shù),更何況我不過一教書匠,怎可與孔明相提并論,謝任公抬愛。”
“哈哈哈.....”任公笑出聲來,忽而說道:
“皖之啊,你不必自謙,我是知道你的,這可敷衍不了我。”
“我讀過先生全部文章,深知先生才學(xué)。”啟瑞突然發(fā)聲,然后又拿出一份《京報》,擺到了湯皖面前,道:
“這篇文章,先生可看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