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然知道,只是說說。”郝連戰聲音沉冷。無法挑起北渝和西蜀的戰爭,甚至是說,北渝與西蜀,說不得已經發現了他的事情。那一日的刺殺,終歸是有些打草驚蛇了。郝連戰冷靜下來,整個人陷入思量。便在眼下的光景,他需要想出一個法子,來破壞北渝與西蜀的和談。“謝昶呢?”“正跟著諸多世家,一起入了宮。”“蜀使呢?”“已到黃昏,按照北渝使臣之禮,當明早才能求見。”郝連戰聽著,目光變得深邃。……西城門外,常勝坐在馬車里,臉龐堆上溫和。在他的面前,赫然是蜀使陳方。“常子由,我識得你。”陳方并無害怕,在打量了一番面前青年后,笑著開口。“先生如何識得。”“有一次,他去鯉州書院求書,還四處尋人,打聽《清平錄》的下冊。知你有才,我那會還留意了許久。但后來發現,你這人實則是個書袋子,無書不歡的。可惜整個天下都想不到,有一日你常子由橫空出世,成為了北渝的三軍幕僚。”“吾才學薄淺,北渝勝我之人,當有二三十數。”常勝沒有倨傲,謙遜地行了一禮。“常子由,你不適合打仗。”“陳先生,怎說。”“盡是拙計,不及我西蜀東方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