♂nbsp; 【艸,我人都傻了,所以這幅字也是她寫的?】 【那她還說這幅字垃圾?不能理解啊。】 【前面的,你這就不懂了吧,我美術學院學畫畫的,每次回看我以前畫的畫,都覺得垃圾。】 【我也是我也是,簡直不忍直視,還在想我怎么能畫出這么丑的畫。】 【絕了絕了,這同學我愛了,你不是說這字不是我寫的嗎?那我就說你覺得好的字是垃圾,再當場寫一幅打你的臉,疼不疼?】 【疼疼疼,林璽的臉都青了。】 林璽年少成名,一身傲骨。 他出師早,老師更是跟盛清堂一輩的書法大家。 還是第一次,這樣被盛清堂訓,又被不少人這樣說。 僅僅是因為這么一起“作弊”。 林璽不是傻子,他自然想到了什么。 目光一掃,就掃到了坐在臺下的鐘知晚。 眼眸極冷。 鐘知晚慌忙避開林璽的視線,臉色更加蒼白,身子也顫了起來。 文藝部部長注意到她的不對經,關心地問:“知晚,你沒事吧?” 鐘知晚勉強笑了笑:“我沒事。” 她掐著掌心,看向臺上。 盛清堂在藝術界地位極高,鐘老爺子都請不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