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能長遠的和平共處下去。 可言歡,終究是他的情難自控。 分寸大亂。 …… 言歡是凌晨醒來的,屋外灰蒙蒙的天亮。 宿醉、胃疼加上老毛病一起犯了,難受的讓言歡從床上滾了下去。 咚。 紀深爵被驚醒。 言歡抱著肚子跪坐在床邊的羊羔毯子上,臉色凄白憔悴,額頭滿是冷汗。 紀深爵連忙下了床蹲在她身邊問:“哪里疼?胃疼還是哪里?” 言歡抱著肚子,咬著牙沒有回答,整個人疼的快要虛脫。 紀深爵撩起她散落下來的長發,看她臉色白的失了血色,眸色一驚道:“你這樣不行,我帶你去醫院。” 說罷,便要彎腰抱她。 言歡一手用力推開他,“不必!” 她出奇的抗拒,伸手去夠床頭柜上放著的包,包包從柜子上砸到地上,言歡在包里凌亂的翻出一個小藥瓶,直接塞了兩顆藥進嘴。 這病,去醫院也沒用,是老毛病,兩年前輸血流/產落下的。 只要身體不舒服,或是抵抗力變差,那個老毛病就會犯,疼的死去活來。 醫生說,那是一種精神疼痛,很難根本,心病難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