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睜開眼睛,看看安虎庚臉上的指印,再看看床上的血跡,忽然笑了。 她說:“不是,昨夜不怪你。 ” 是她借坡下驢的。 床上那些血跡,不知道有沒有她留下的。 但是毫無疑問,大部分都是安虎庚腿上被簪子扎出來的傷口留下的。 這個男人,怎么能那么完美? 盛文瀾心里,把男人分成了兩種。 安虎庚,以及其他。 安虎庚卻誤會了她的意思,低聲道:“我的屬下,也是我的責任。 他們做的,但是是我的錯……” 其實那些人,并沒有惡意。 他們就是些粗人,喜歡開過界的玩笑。 安虎庚咬咬牙道:“不過你放心,我會給你個交代的!” 盛文瀾道:“不用。 ” “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