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去懲罰在酒里做手腳的人?”盛文瀾感覺有點冷,伸手要拉被子,才覺得渾身都酸疼。 安虎庚幫她結結實實地蓋好被子,道:“對……” 即使沒有惡意,即使是好心,他們終究太過了。 “算了。 ”盛文瀾道,“我沒生氣。 ” 安虎庚震驚地看著她。 “我愿意的。 ” 安虎庚眼中的震驚變成了狂喜。 難道因為昨晚的事情,盛文瀾就對他,改變了態度? “文瀾,那我們的婚事……” “你想多了。 ”盛文瀾一盆冷歲澆到了安虎庚頭上,“我們昨日的行為,說得好聽點叫情難自已;說得難聽些,就是狗男女罷了。 ” 安虎庚氣得不知道說什么好了。 這張嘴,真是讓他又愛又恨的。 “我說不怪他們,不是因為我好心;而是我們之前的那些種種過界的行為,讓他們誤會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