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百七十七章 情緒輸出
有詩云,詩顛酒渴動逢魔,中夜悲心入寤歌。尺錦才情還割截,死灰心事尚消磨。
魚鱗云斷天凝黛,蠡殼窗稀月逗梭。深夜燭奴相對語,不知流淚是誰多?”
又是一首非常有情緒,足以流傳一時的詩!
另一個人站了起來,“還是胡扯!湯經邦怎么可能是奸黨?”
嚴嵩、霍韜這兩人,一個是舊議禮派,連他自己門生都不想認他的;另一個是新議禮派,毫無底線,連獻皇帝稱宗入廟這事都能干得出來。
所以在士林里這兩人口碑都不行,至少明面上不想沾惹,尤其是言官這種極為強調道德的身份。
秦德威也懶得對答,只自顧自高聲吟道:“錦衣白馬阿誰歌,奸黨如爾奈我何?不道別人看斷腸,鏡前每自銷魂多。”
第四首帶奸黨的絕句!
還是那句話,今天就不是講理來的,而且與一群言官也不要妄圖講理,那沒用。
秦德威在護衛們的掩護下,又向里面走了幾步,靠近了湯經邦狠狠的說:
“如今讓你們這些奸黨得逞了!我被皇上暫停了入直文淵閣!而你們這些奸黨,居然在此大加慶祝!”
席間眾人:“......”
霧草,這個似乎說不清了!誰能想到秦德威跑過來這樣歪解?
湯經邦也感覺到了不對,強行支起半個身子,“秦學士未免管得太寬,在自家里辦酒席又有何不可?奸黨之說,更是無稽之談!”
秦德威悲憤的說:“誤盡平生是一官,棄家容易變名難。松筠敢厭風霜苦,魚鳥猶思天地寬。
鼓枻有心逃甫里,推車何事出長干。旁人休笑陶弘景,神武當年早掛冠。”
又要仆從拿著提前印好的詩稿,門里門外的發放起來。
湯經邦氣得差點能站起來了,只想撲騰過去掐死秦德威!能不能不要吟詩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