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剛才在你車上的人,是許傾城?” 傅靖霆看向他,似乎對他的精準猜測很詫異。 但還是點點頭。 “你們都說什么了?”陸京周很隨意的問。 傅靖霆像是沒聽到,他坐在副駕駛上,兩條長腿撐在那里,頭壓在座椅靠背上,整個人顯得很無力。 陸京周有足夠的耐心,他不開口,陸京周就絕對不會再多問,其實心理醫生很多時候的作用都是引導。 車廂里安靜了很久,傅靖霆才開口,“她竟然不在乎去給人做后媽。 謝寅不適合她。 ” “謝寅?她的新男友,還是丈夫?” 一聽丈夫這個詞傅靖霆眼睛都瞪起來,聲音冷涼,“丈夫?” 他嗤一聲,“我不會給他們機會結婚。 談戀愛也不行。 ” 她只能是他的。 陸京周偏過眼去看了他一眼,男人冷酷的臉龐被路燈照出蕭瑟的輪廓,那些強硬的棱角背后是怕失去的脆弱。 手指在方向盤上輕點,陸京周沒再繼續這個話題,只問他,“送你回景山壹號,還是其他地方?” “景山壹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