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只要話題不再涉及許傾城,他整個人的狀態都放松下來。 車子在景山壹號停下來,兩人進去,陸京周知道他的住所是因為登記的資料上寫的是這里,但他第一次過來。 陸京周在他房間里轉了一圈,也沒發現有什么特別需要注意的,整個空間,擺設,沒有哪里能夠看的出異常。 唯一怪異的是沙發上擺著的兩只小狗,對一個單身男人而言,可以肯定這不是他的東西。 或許是別人放在這里的。 陸京周正拿起來看,傅靖霆從他手里拿過小狗狗重新擺在沙發上,問他,“喝點酒?” 陸京周挑挑眉,同意。 他跟著傅靖霆往吧臺方向走,卻忍不住看向那兩個玩具,“誰送給你的?” 男人撩起眼皮子看他一眼,沒好氣的,“我自己買的。 ” 陸京周,“……沒想到你心里還有這么女人的一面。 ” 傅靖霆額角繃起來,差點把手里的酒潑到他臉上。 他將酒杯推給陸京周,視線卻轉向那兩個毛絨玩具,嘴角忽地扯出一抹苦笑。 那一年她二十四周歲。 預產期在十二月,順利的話會有一個跟她同樣屬相的小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