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愷霆想了想，兒子套路奧黑里奇和套路自己的方式基本一樣，“這倒像是他的風格，其實我兒子很真誠的，講義氣，夠朋友，能力強大卻從不恃才傲物，頭腦聰明很會為對方著想。”

牛內隨意一笑，“你少說兩句我也知道你是他親生的爹地，你這急著給清清貼標簽，是想證明什么，還是想甩掉什么？”

蔣愷霆不壞好意道，“那老黑的兒子去哪里了？沒讓清寶賠他一個兒子？”

“怎么沒有？老黑幾個人早就商量好了，以后就讓你兒子給他們當兒子了。”

“不行。”蔣愷霆急忙拒絕。

“你是斗不過老黑的。”

“你放心，我兒子不會跟別人叫爹地的，誰都一樣，我的兒子他們搶不走的。”這一點蔣愷霆還是很自信的。

牛內停下來，坐在地上，看著采集過的康拉德的身體組織，塞進藥箱里，又拿出一個小小的袋子，里面同樣是一點點液體，他說，“這就是芯片了，植入到屁股上吧，等會我復制下他的記憶。”

“嗯？復制記憶？”蔣愷霆從未聽說過，“怎么復制？能復制他十年前的記憶嗎？”

牛內搖頭，“你想的太多，能復制多少看天意，也看他的身體意志力。”

“做過試驗嗎？”

“當然，每個人的情況不同，不過復制幾個月的是沒問題，當然，我需要一定時間的數據分析。”

蔣愷霆豎起大拇指，“你太能干了。”

“先別夸我，說不定會讓你失望，你這是多年前的案子，現在才翻出來，人家早就將證據銷毀的干干凈凈了。”牛內冷靜道，“不過當年你也沒辦法馬上追蹤，你的國家也沒有辦法才讓你上陣，你沒有一定的成就又怎能吸引他前來呢，他不確定你幾乎已經忘卻前事專心經商，又怎么敢出現在你面前呢？”

蔣愷霆勾唇道，“對，你說的頭頭是道。”

“只是可憐了你的夫人和兩個孩子，清清應該感謝你，他和妹妹在家里無聊才發現自己是個天才，一路升級打怪到了現在，如果有健全的家庭也許成就不了今天的清清。”

蔣愷霆本來就很愧疚，“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，清清倒是挺理解我的，我相信待真相大白之日，我不需要遮遮掩掩，可以坦坦蕩蕩的將這一切告訴清寶的媽咪的時候，她也會理解我的。”

牛內也不參與他的家務事，從醫藥箱里拿出一個小小的儀器，然后用手在康拉德的頭上精準的找到了一個位置，將儀器的一端扣在那里，另一端連接了一個平板電腦，“現在你也知道你兒子是什么人了，知道我們的組織架構和成分了，待你的事情結束，是不是可以讓清清跟我走，我教他點技術。”

蔣愷霆問，“需要幫忙嗎？”

“不用。”

“我和孩子們才相認不久，你們就開始惦記著搶走他，這不地道吧。”蔣愷霆抱怨，“你們認識我兒子的時間都比我認識我兒子的時間長，這不公平，我要讓兒子在我身邊多留幾年，等他長大一些，他未來的路我不會插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