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在床上的手段,任清歌是見識過的。越是沒有太多經驗的人,在這個時候才更讓人害怕。他學過,卻不完全照搬視頻里的技巧,比男演員更豁得出去,更放得開,也更折磨人。任清歌拼命地跟他拉鋸著,死咬牙關不出聲音。但她的身體在他的唇舌下開始變顏色,越來越粉,逐漸變紅。“霍危……”她顫巍巍道,“是不是,只要我不求你,就算你輸了。”霍危笑了一下,“可以,都聽你的。”“你要是輸了,下床之后就得我說了算。”“好。”這么輕易就答應,任清歌反而心里沒底。但一想到錄音都開著,他到時候不承認也不行。“清歌,那我開始了。”霍危抬起眼,深沉眸子里全是癡迷。逼得任清歌越發(fā)崩潰,“你還沒有開始?”驚叫引來霍危一聲悶笑。“怎么,不行了嗎?”任清歌不承認。霍危不著急,哄著她說,“我沒那么嚴格,除了求我之外,你可以盡情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