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的那條路幾乎天天都會堵,霍危也習慣了。堵車反而是件好事。他倆可以多待會。上車后一路都無言,任清歌乖順地坐在那,回味著姜音今晚上的交代。她突兀問,“你跟羅沐瑤做過嗎?”霍危拉鋸著,“你今晚上跟王昊天做到了哪一步?”任清歌冷哼。“抱了摸了。”她語調起伏,“當然,不如那天你跟羅沐瑤那么親近。”霍危冷冷勾唇,“摸你哪兒了?”“管得著么?憑什么告訴你。”撕開曖昧那層關系,任清歌跟小時候一樣狐假虎威,“要不是裴總的人來得太快,我真想試一試王昊天的活兒。”霍危咬著后槽牙。“那把年紀,一天把壯陽藥當飯吃的身體,有什么好試的。”任清歌,“所以你跟羅沐瑤做過嗎?”霍危目視前方,語氣不善,“沒有,計劃是要做,但是被你影響了心情。”任清歌輕嗤,“誰知道呢,真臟。”“……”四處都是車,堵得水泄不通,恐怕又得半小時起步。她心里一邊盤算,一邊關掉車窗,拉上簾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