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掃她一眼,“干什么。”任清歌抬高腿,張開。“藥效還沒過,自己爽爽。”霍危,“……”他的心差點都不跳了,正要再問一次,就見任清歌已經開始動手。更讓他錯愕的是,那張椅子上,竟然在此之前就有了可疑的水漬。霍危周身的血管,跟額前的青筋一塊瘋狂跳動。任清歌動作不大,卻全都收入霍危的眼底。青澀又魅惑。兩種極端的反差,將任清歌修飾成一個讓人瘋狂的藝術品。霍危忍不了,卻又不得不忍。因為這里到處都是車,到處都是攝像頭。他的勁兒大,一旦開始就停不下來,車子必定搖晃得厲害。他不想第二天上新聞,更不想帶著任清歌深陷輿論。而任清歌料定了如此,所以才會如此放肆,讓他看得到吃不到。最后霍危只給她用了手。在這樣的條件下,是極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