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向慈一耳瓜子沖他腦袋扇過來,“笑什么笑,脫衣服啊。”裴司翰眼睛瞪大,“這么直接嗎?”問歸問,但是手已經急切地去解紐扣了。溫向慈看他那鳥樣,深呼吸一口氣,“我不是要你干我,我是要檢查你身上有沒有凍傷。”話說得這么直接,倒是把裴司翰給整害羞了。他慢吞吞脫了衣服,暖風一吹,就好多了。溫向慈仔細檢查他。心里吐槽:這玩意兒到底什么做的,凍一晚上沒死就算了,還沒有凍壞。最嚴重的無非就是露在外面的臉跟手紅腫了,其他都還好。最后,溫向慈看向他的襠部。毫無遮蔽地迎接溫向慈的目光,裴司翰有些別扭。伸手捂住。溫向慈抬眼,多少有點幸災樂禍,“裴司翰,你完了。”裴司翰腦子沒轉過彎,趕緊抽回手,“我錯了,你看吧,隨便怎么看。”“……”溫向慈又想打他了,但她忍了下來,無情道,“我是說你弟弟凍壞了。”裴司翰一愣,“不可能。”“怎么不可能,它現在連晨勃都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