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反應過來又兇狠道,“你還好意思說我被榨干了!你是人嗎霍危!”她控訴,霍危不否認。白天的時候她燒都沒退,他停不下來。自己確實不是個東西。他接過水杯,看見她下巴上有殘留的水,想舔。控制住這種想法,他伸手給她擦掉。“你知道的,我活了三十一年,就只結結實實做過兩次。”任清歌,“才兩次嗎?”“嚴格來說。”霍危想了想,“過夜兩次。”任清歌翻了個白眼,身體還累得很,重新躺下。霍危去洗了個手,也跟著上床。任清歌警惕道,“你干什么?”霍危失笑,“不弄了,時間太晚,我也要睡了。”她退燒之后睡得昏沉,一直發汗。霍危一會給她擦擦這里,一會給她擦擦那里。去書房加一會班就又過來看她一眼。總算見她醒,他也放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