困意襲來,霍危看著她的后背。他們雖說親密,但是真正這樣躺在一張床上什么都不做,反而是第一次。霍危靠過去一點,“清歌。”任清歌此刻清醒得很,“干嘛?”“不抱我嗎?”霍危正經道,“我們這樣睡你不覺得奇怪?”任清歌往床邊挪了一寸,跟他隔得更遠,“抱在一起睡才奇怪好不好。”霍危也跟著挪一寸,“小時候又不是沒抱過。”任清歌繃著身體,“能比嗎?你小時候吃雪糕怎么不讓我下面先吃。”霍危,“……”冰塊的事她估計要記一輩子。當然他也會。霍危規規矩矩躺平,嗓音微啞,“不抱你是對的。”不然明天她真的下不來床。任清歌聽到他的呼吸均勻,忍不住回頭看他。霍危睡著了。他睡覺也跟白天一樣,端端正正。只是沒有辦公時那么冷。任清歌盯著他的側臉,心里的情緒翻滾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