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就叫。”他的力氣并不大,但是眼神格外震懾人。讓任清歌有點喘不過氣。她把手機靜音,給大波浪發消息。看見消息發出,霍危低下頭,氣息落在她耳畔,“然后呢,等他們完事我們再出去?”他的語氣一點都不疑惑。反而很樂意的樣子。任清歌自然不愿意,先不說待在這里危險,她憑什么遂了霍危的意。上次他說的話,字句誅心。她不會原諒他,更不會讓他好過。任清歌對上霍危的眼,看到了里面壓抑的欲望。她無視,卻又跑不掉。往上看是他的臉,往下看是誘人的胸肌和腹肌。霍危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,她也好不到哪兒去。風衣扣子全開,被他用身軀壓著。纖細鎖骨下的溝壑散發著香氣。勾著霍危品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