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不急著采擷,先吻她的脖頸。再是鎖骨。任清歌伸手推搡,卻抵不過他強勢的動作。他昨天刮過的胡子,今天冒出短茬,在肌膚上一蹭,惹得任清歌腰肢發顫。她咬著唇,手指伸進他的短發里,用力揪住往外扯。可霍危紋絲不動。隔著單薄的布料,就這么咬她某個地方。時輕時重的,更叫人受不了。知道他學東西快,卻沒想到學得這么雜。總讓人招架不住。任清歌忍辱偏頭,突然看到了一條突兀的鋼化管。想到那是做什么的,任清歌靈機一動。“霍危。”她忍著喘息,小聲說,“先別急,等外面穩定了你再……”霍危原本是想強制她的。聽她這么一說,抬起頭。先親了一陣,才問,“愿意給我?”任清歌心說:給你個雞毛。但她身處弱勢,只能以退為進騙他,“我,我也有感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