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的圈套是裴景川安排的,他清楚來龍去脈,肯定知道自己跟霍危睡了。他那句明白了,是要替自己瞞著嗎?腳步停在主臥門口,任清歌抬眼往里看。霍危正在接電話,臉色不太好。“咚咚——”聽見敲門聲,霍危側(cè)頭看過來,點頭示意她進。任清歌剛才給自己洗腦了,現(xiàn)在還算冷靜。冷靜地拉過椅子,墊上一個軟墊。這樣坐下那里不會痛。霍危接電話的時候神色很嚴肅,任清歌不打擾,摸不吭聲地脫他衣服。“才過去多久,一個女人就憑空消失在松市?”霍危聲音冰冷,“三天之內(nèi)找不到,你們都別在松市混了。”手機隨手丟在一旁,四周的空氣被怒火點燃。任清歌梗著脖子問,“找誰?”霍危抿了抿唇,“沒什么。”衣服脫干凈,任清歌首先看到的是他肩膀上那幾道紫色牙印。“……”她留下的。昨天實在太疼了,霍危這畜生一刻都不停,任清歌想報復(fù)他,只有一張嘴是武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