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用盡全力了。怎么沒給他咬下一塊肉來。經過一天一夜的沉淀,他身上的痕跡變淺變曖昧,搞得好像是她爽翻了才留下的。任清歌眼神幽怨起來。她的變化都被霍危捕捉在眼里,他淡淡解釋,“被裴景川算計了,不是亂搞的一夜情。”任清歌抽了抽嘴角,“不用跟我解釋?!?br/>“嗯?!彼麛苛似?,“我傷勢怎么樣?”任清歌這才后知后覺。他這算是二次骨折了吧。有點嚴重。——啊!能不嚴重嗎!任清歌又想到昨晚第三次,霍危把她抱到墻邊,她兩條腿掛在他的手臂上。晃了快半小時。任清歌氣鼓鼓道,“手廢了,得打石膏!”霍危被她驟然拔高的音量震得抬眉,“你沒帶工具過來,我叫人送?”“送吧!”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