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向慈漸漸平復(fù)怒氣。她猜到了裴司翰是故意的,但占有欲作祟,她還是被迫投降。所以她沒有說話。裴司翰嗤拉一聲拉上拉鏈,“還去酒店嗎?”溫向慈的心輕輕顫了一下。“我不想送了,你自己回去。”誰知道,裴司翰輕笑了一聲,“我自己?我剛才是問你在哪里做?!?br/>溫向慈陰冷道,“誰要跟你做!”“原本我是要跟別人做的,但是你把她弄走了,不應(yīng)該你代替她嗎?”裴司翰說話間,彎腰伸手,解開了溫向慈的安全帶。不等溫向慈反應(yīng),他力大如牛,將她從駕駛座上拖到了自己懷里。窗戶全都升起來。只剩車廂里的燈。溫向慈看著裴司翰那雙猩紅的眼,突然后悔。自己做出那樣的事,他不發(fā)瘋才怪。溫向慈掙扎,“你放開!”裴司翰低聲威脅,“酒店和車?yán)铮x一個(gè)?!?br/>“你休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