族長暗暗向徐清歌使了一個眼色。 徐清歌領會后,不由垂首咬唇,俏臉一紅。 如果換成其他人,族長這般安排,她必然負氣離去。 此刻,她幾乎未作猶豫,飄然飛起,追向青衫男子的背影。 …… 此后半個月。 徐清歌如同一位侍女,負責陸長安的起居。 每日清晨到,夜深前離開。 或品茗彈奏,亦或陪那位青衫客踏青,得到只言片語的點撥。 徐清歌只覺時間過得如此快。 出乎她和族長的預料。 青衫客對她這個徐氏才女,沒有任何非分之想。 二人雖相處融洽,但從始至終合乎禮節。 徐清歌并非放不下過往的孤芳矜持。 她有種直覺:項前輩對待自己的態度,如同族中老爺爺對孫女的欣賞與喜愛。 徐清歌和徐氏家族不知道的是。 數日前,乘風宗的元嬰中期老怪,暗中“來訪”徐家一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