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未抵達徐氏族地,與陸長安打了一個照面。 簡單交涉后,乘風宗的元嬰中期老怪態度恭謹,自行退去。 徐從風感應到本宗首修的離去,不由徹底絕望。 他壽元并不多,對乘風宗的價值沒有想象中那么高。 那封罪己請辭書,給了乘風宗明面上的交代,也斷了他的后路。 剩下的恩怨,屬于徐氏家族的私事。乘風宗沒必要為一個老邁元嬰,去得罪來自深海大勢力的神秘強者。 想要活命,只有守護家族。 “生于家族,死于家族……” 萬念俱灰的徐從風,心底泛起如此念頭。 …… 這日,陸長安告辭離去,沒有驚動徐家眾多修士。 他只讓徐清歌送了一程。 “前輩日后還會不會來徐家?” 凝望青衫客的灑脫背影,徐清歌忍不住問道。 如此風采的男人,知心知己,短短半月相識,在她心中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象。 前輩來自外州海域,大坤徐家于他而言只是過客。 這一別,償還玄祖人情,他與徐家恐怕再無淵源。 就算這位是玄祖轉世,來生為徐家做了這些,也足夠斬斷前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