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李瑕拿出幾封殘信。 “這幾封信是何意?” 胡祗遹精神了些,想故意臉色一變,同時準備好的話已脫口而出。 “這!這怎沒燒掉?!” “拙劣。你既故意留給我,又何必演?”李瑕道。 “無非是廉相懷疑張家觀望局勢,與你有所勾結。” “與我有勾結?” “李瑕,你別再假裝了,你就想問張氏在何處不是嗎?” “好,在何處?” “我不知道,廉相撤出京兆府時,命我整理公函,我只看了一遍便燒了。” “說信上原本的內容。” 胡祗遹已無法思忖,總之是依著準備說出來。 “你攻打隴西之后,商公曾傳信亳州,請史、張家兩家出兵增援。張家曾派千余人馬往潼關,之后,張弘道便傳信商公詢問張氏女的下落。其余的,我便不知道了……” 李瑕問道:“廉希憲預料到你會被我拿下,故意讓我知道這些的?” 胡祗遹搖了搖頭,道:“我不知道……” 李瑕忽然道:“我已得到張弘道的口信,大姐兒還在亳州。” 胡祗遹一愣,抬起頭,眼中疑惑一閃而過。 “不可能……哪怕你與張家勾結,也不可能這么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