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慢點喝。”池言西大手輕輕撫了撫她的背,溫柔輕笑的嗓音撩人的致命。余笙不知道他這反常從何而來,只覺得自己有些吃不消,拿紙巾擦了擦茶水溫潤過的粉唇,躲開他的手站起身,“那邊的玫瑰花好像很漂亮,我先去看看。”“老張。”齊先生朝著茶室外面喊了一聲,一個戴著斗笠脖子上掛著白毛巾的老人走了過來,鞠躬問,“齊先生,您叫我。”“余小姐想去看看玫瑰花,你給余小姐帶個路吧。”“好嘞。”老張做出一個請的手勢,“余小姐,請跟我來。”“麻煩您了。”余笙禮貌道謝,然后便跟著老張離開了。池言西淡淡收回視線,慢條斯理地給自己倒杯茶,“齊先生果真不打算再和池家合作了?”他說的是池家,而不是金域集團池家的產業可不只一個金域,國內各大賺錢的行業都能看到池家的標志。不和池家合作,等于堵死了自己的所有門路。哪怕是齊家,也不敢承擔這樣的后果。老者眼底閃過一絲慧光,爽朗地笑了笑,“咱們兩家的交情從你爺爺輩就開始了,你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,你齊爺爺是個什么樣的人,你應該最清楚,我做的決定,何時變過?”拿輩分壓人,讓池言西莫名的有些不適。他更厭惡別人在談判中提到池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