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池鳶也確實是死心了,這個人所做的一切,都在讓她肯定自己心里的猜測。 霍寒辭和Ki g是一個人,只是一個人的不同人格而已。 這樣的認知讓她覺得荒誕可笑,卻又十分難受。 她的視線緊緊的盯著Ki g,不想錯過任何一個與霍寒辭相似的姿態,比如他的身材,他的指尖。 當初在賭場的時候,她只覺得這個人的身形很熟悉,卻又想不起來是誰。 因為她被自己的固有想法給蒙蔽了,一早就排除了霍寒辭這個選項,所以只會覺得Ki g的身形很熟悉。 Ki g站了起來,揮退了周圍的人,緩緩走向池鳶。 池鳶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,但緊接著卻又想,如果真是那樣的話,Ki g以前想要殺她,簡直就是輕而易舉。 包括現在,他想要殺她,也是輕而易舉。 她不可能對那張臉下得去手,但他只要輕飄飄的一個子彈上膛的動作,就能讓她沒命。 所以她往后的動作頓住,只是盯著這張面具。 Ki g微微躬身,抓住了她的手,放在了自己的面具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