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排已經被戳得七零八落,看起來很不美觀。 霍寒辭將盤子拿過,換上了一旁的中式早餐,“怎么心不在焉的,有事想跟我說?” 池鳶搖頭,無聲的喝著碗里的粥。 吃完飯,她站在落地窗前看外面的景色。 霍寒辭則在一旁接電話,昨晚他關機,剛剛開機時,電話就跟狂轟濫炸一樣打過來。 不過他都處理得游刃有余。 等掛斷電話,他看到池鳶在發呆,也就上前,從身后將她圈住。 “昨晚嚇壞了?” 池鳶渾身一僵,接著又緩緩放松身體。 “沒,只是想知道,到底什么才是真,什么是假?!?br/> 這個身份整整隱瞞了二十幾年,越是在這里待下去,就越是有一種懸在空中不著地的感覺。 霍寒辭在她的耳朵上親了一下,將下巴靠在她的肩膀。 “別擔心,有我在?!?br/> 池鳶不說話了,聽到他又問,“我要出發去看教授,你要跟我一起去么?” 正好,池鳶對那個所謂的教授也很好奇,跟著去看看也不錯。 但是和霍寒辭到了那邊,卻被告知,教授今天去了研究院,不接待客人。 霍寒辭的眼睛瞇了瞇,也就將池鳶攬進懷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