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起,他就要踏入尊者境了。他要走向道蓮蓮心,尋到真相,尋到道蓮子,構筑自己的軀殼,讓自己強大起來。如今他就在保護他的女人,保護他女人久違的安心酣睡。他不是故意頂到她的。事情就是這樣。顧南鳶睜開了睡眼惺忪的眸子,眸光有些迷蒙。屋外天光微亮,屋內還是昏昏暗暗。她看到趙無疆,甜甜一笑,但很快就蹙起秀眉,腦袋一歪,狐疑看向身后。當感受與視線重合,她俏臉一瞬紅潤了起來,嬌嗔一聲,如羞似怯將臉蛋兒埋入趙無疆懷中。只要是趙無疆,都可以。她顧南鳶永遠都是趙無疆的女人。可她羞澀等了好一會兒,都沒感受到趙無疆接下來的動作,她狐疑探出腦袋,微微揚起,看到了趙無疆如佛陀一般寶相莊嚴的神色。她抿了抿嘴,心中生出一絲絲幽怨。她不幽怨趙無疆紅顏幾多,她幽怨趙無疆對她疼愛憐惜到止乎于禮。“酒色已經掏空了我的身子,今天是戒色的第一天。”趙無疆寶相莊嚴,就差說出阿彌陀佛。他不是不想,而是顧南鳶一夜都坐在他腿上,他腿麻了,他一夜托著顧南鳶的臀兒,他手抽筋了。腎虛,往往是在過度勞累之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