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為什么不戒酒?”顧南鳶五官精致又柔美,清純又嫵媚,此刻俏臉紅潤又帶著天真。知音難覓!趙無疆頷首,南鳶是懂他的。見趙無疆頷首,顧南鳶摟著趙無疆,嬌羞道:“你怎么還不動呀。”趙無疆一瞬垮下臉,滿臉生無可戀,南鳶好像也沒那么懂他。他不動她不動,她倆何時能聯動。“嗷嗚嗷嗚(大哥,用早膳了)。”門外傳來小白嗷嗚的聲音,不說蹩腳的人話,狼嚎的小白更像從前。而說人話的小白,體型壯碩如山,威嚴滿身,給趙無疆的感覺更像是“我就站在你面前,你看我有幾分像從前”的怪異感。小白的聲音,打斷了趙無疆與顧南鳶的情意纏綿。顧南鳶慌忙起身,俏臉羞澀,理著有些凌亂的青絲。趙無疆顫抖著起身,感覺身上有螞蟻在爬,尤其是雙腿,他清了清嗓:“好。”門外沒了動靜,想來小白得到回復,離去了。而與此同時,門外,小白捻手捻腳,狗狗慫慫,爪子趴在門上,眼眸微瞇,向透過門縫往里看去。趙無疆的回應遲了一個呼吸,它覺得哪里不對。它心說,讓我看看怎么個事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