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隱去跟暴昭打了聲招呼,把宋玉樹留下。 宋玉樹剛拜了一個滿意的老師,自然是很樂意。 不過,正當宋隱準備離開時,暴昭嘆了口氣,把宋隱拉到一旁。 “暴公是有事要說嗎?” “王爺,有些話,老夫原本也不想說。” “可宋玉樹是我衣缽傳人,我不想看到孩子受你連累,就想多嘴說一下。” “連累?” 宋隱滿臉驚訝。 暴昭繼續,“王爺,錦衣衛去年已經把南方士紳殺了一圈。” “今年,該輪到北方了。” “想必皇上宣你,正是為了這事。” “不過,向來都是皇室和富紳共享天下,你一直跟士紳過不去,不是長久之策。” “別看現在士紳們對上錦衣衛,是毫無還手之力。” “可是,他們代表的是整個大明官員體系。” “等士紳們緩過氣來,肯定會積蓄能力,那時王爺肯定會受到報復。” “報復嗎?”宋隱笑了笑,“暴公,你覺得皇上為什么封我為異姓王?” “因為整個大明,必須有人去做這事,不能眼看著大明被那些碩鼠啃得千瘡百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