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蘇婳看男人的臉是模糊不清的,但是這語氣,對了。 是顧北弦。 別人沒這么對她說話的。 有心想反駁他兩句,心勁兒又不足,很難受。 她不再說話,把臉埋到他懷里。 一只手臂軟綿綿地搭在他的脖子上,勾著,不讓自己掉下去。 顧北弦見她臉色酡紅,眉心微皺,挺難受的樣子,又氣又心疼,抱著她的腿,往上拖了拖,就朝門口走去。 葉綴兒急忙小跑過來,拉開門,“請慢走。” 顧北弦瞥她一眼,語氣生冷,質問道:“是顧謹堯動的手腳吧?他人呢?我把他當人看,他竟敢對蘇婳做這種禽獸事!”xyi 葉綴兒見誤會鬧大了。 慌了。 她連忙擺手,“不是的,不是的,不怪堯哥哥,是我,我干的。” 顧北弦眉心一緊,看她的眼神頓時變得凜冽,那神情說不出的厭惡,“你有病吧?蘇婳怎么你了,你這樣折磨她?” “我不是故意的,我只是,我……” 葉綴兒很小聲地說:“我喜歡堯哥哥。” 顧北弦擰緊的眉心松開,眼底凜冽消失,“你對蘇婳做了什么?” “我就是在紅酒里摻了點苦艾酒,堯哥哥對苦艾酒不耐受,沒想到蘇小姐對這種酒也不耐受。你看,我就沒事,我真不是故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