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北弦在國外留學多年。 自然知道苦艾酒的功效。 “去照顧你堯哥哥吧。”說完,他長腿一邁,抱著蘇婳跨到門外。 葉綴兒關上門,轉身就朝顧謹堯臥室走去。 奈何她把門拍得震天響,顧謹堯也不肯開門。 顧北弦抱著蘇婳下樓。 上車,把她放進后座。 吩咐司機開車。 車子一開動,蘇婳更加難受了。 胃里有什么翻江倒海地往上涌,身上像起了火似的,心里卻潮濕如水。 比上次喝長島冰茶難受多了。 那次是醉得不省人事,倒頭就睡。 這次,非但沒醉得不省人事,反而有了異樣的感覺。 就是特別渴望,渴望男歡女愛。 顧北弦見她身體不舒服地扭動,把她的頭按到自己腿上,手幫她撫著胸口順氣。 他責怪道:“沒事跑他家里喝什么酒?要是我不來,你不知要被他怎么著。這么大一個人了,一點防備心都沒有。”xyi 蘇婳本就醉酒難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