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這么一撫,渾身像觸電了似的,酥酥麻麻的,又難受,又舒服。 全身每一個細胞,都張開小嘴嗷嗷待哺。 生理本能驅使著她,去抓他的衣服,拽他的紐扣,像個饞嘴的貓,想吃魚。 和她平時矜持端莊的模樣,截然相反。 顧北弦還是第一次見她這副樣子,又好氣又好笑。 他掐著她的腰,把她拉起來,按到自己腿上坐著。 低頭去吻她的唇,另一只手按了汽車按鈕。 汽車擋板緩緩升起,把后座隔出一個密閉的空間來。 灼熱柔軟的女人和英武充滿雄性荷爾蒙的男人,糾纏在一起。 氣氛頓時變得曖昧起來。 空氣都變得粘稠了。xyi 蘇婳貪婪地攫取著顧北弦嘴里清涼的味道,像渴極了的魚兒,忽然遇到水。 細細軟軟的身體,窩在他身上,漸漸要開花。 她攀上他脖頸,雙眼含水,迷離得緊。 顧北弦素了一兩個月了,哪里受得了她這么撩撥,要不是空間受限,早就把她拆吃入腹了。 突然想到她今晚是去見顧謹堯才出事的,他灼熱的心徐徐冷卻下來。 他握著她的后腦勺,把她的嘴從自己嘴上挪開一點,注視著她的眼睛,“知道我是誰嗎?” 蘇婳聲音軟軟嗯一聲,櫻紅柔軟的嘴又往他的唇上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