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既然準備了陰陽五行劍,也就沒有時間再準備的法門。 一劍擊空,他唯一的選擇就是逃回地下室,拜請鬼神上身。 不然他九十多歲,身體已經老朽,多大的自信才敢跟我直接當面動手? 我笑了笑,道“你是采生正傳,不用穿心針,陰風掌,卻使陰陽五行劍這種野路子外法,也不怕丟了你家女媧娘娘的臉面。” 被我當面拆穿,蔣昆生目光一閃,張口就要說話。 可是他這話沒等說出口,臉上的皮膚突然一緊,就好像被什么人從后面大力拽住一般,扯得整個臉面都變了形狀。 這一刻,他慘叫起來。 一個拳頭大的包自皮膚底下鼓起,快速在臉皮下游走。 突然,他的左眼鮮血泉涌。 下一刻鼻子又跟著塌了下去,血從軟塌塌的鼻孔嘩嘩流出。 他尖叫一聲,猛地拽著頭頂一扯,就把許冠羽的人皮拽了下去,血淋淋的無皮身體從座位上跳起老高。 身上臉上已經多了好些窟窿。 老鼠鬼靈正在他的血肉間鉆來鉆去。 斗法如繡花,預則勝算在握。 這一局,雖然是他的主場,但我從出發前就已經做好準備,等的就是這一刻。 他用言語來拖延時間,解除我的戒備。 我做的其實也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