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過他是為了準備攻擊,而我則是為了發起攻擊。 一步之差,勝負即分! 蔣昆生脫了人皮,抓起那老鼠鬼靈重重擲在地上,然后連皮都顧不上要了,掉頭跳出窗子,就往觀后跑。 我急步緊追,控制著速度,既吊著蔣將昆生,不讓他真的走脫,又不能追得太近,讓他失了希望別尋他法。 蔣昆生一路逃進地下室。 我緊跟至入口,卻不急著下去,用腳勾著洞口邊沿,倒吊入內。 蔣昆生跪到神龕鬼像前,三叩首,抓起供桌上的血碗,將整碗血順頭倒下,跟著抓起心肝各咬一口,然后就去拔爐上香。 他的動作就在這一刻停滯了一下。 因為,三根香少了最重要的中香。 也就在這時,懸吊著的文小敏突然擺脫束縛,一腳踩在蔣昆生的后頸上。 聽咔吧脆響。 蔣昆生的后頸椎折斷,血淋淋的椎骨茬兒刺皮血肉,腦袋不自然地垂向前胸。 文小敏跟著伸手摳住蔣昆生的頭皮,硬生生把他的腦袋給揪了下來。 鮮血如同噴泉般向前射出,正噴到神盒鬼像上。 供桌傾翻。 剩余的兩炷香折斷熄滅。 香灰飛得滿天。 平地里便有一股陰風卷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