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很累，我想念這邊的一切，想念高中的大家，更想念......你。

如果沈綿綿這樣回答的話，那柯嘉紀現在一定會上去抱住她的，對，毫不猶豫地，然后說出那句我也很想你。

“挺好的，認識了很多新的朋友，吃了很多之前沒有吃過的美食，看過了很漂亮的風景，哦，對了，國外的冬天，會下很大很大的雪，特別的漂亮。”

沈綿綿頓了一下，又說道：“不過嘛，你肯定不會喜歡那邊的，畢竟冬天真的超級冷！”

“是嗎......那還挺好的，那冬天一定可以堆很大的雪人吧。”

柯嘉紀眼中的光暗淡了些，強撐起臉上的笑意，一股復雜的情緒在他的心里不斷地蔓延著。

沈綿綿還未聽完柯嘉紀的話，她手機就響了起來，是段文在問他們現在在哪，說聚會己經差不多要結束了。

“柯嘉紀，其實很多人的一生從出生就己經決定了的，要成為什么樣的人，會成為什么樣的人，是我們怎么去改變都沒有用的。

與其在痛苦中掙扎，在焦慮中痛苦，還不如選擇接受當下的現實。”

這是沈綿綿當年出國前給他留下的最后一條信息，當時的柯嘉紀連去見沈綿綿最后一面的勇氣都沒有，他只是一個人在酒館里喝得酩酊大醉，抱著桌子上的酒瓶一遍又一遍地問“為什么”。

現如今，柯嘉紀還是沒有勇氣去問沈綿綿當年為什么要突然離開，甚至這幾年都不敢打探一絲一毫關于沈綿綿的消息。

他們高中畢業以后其實是在一起了的，或許也還算不上，至少沒有現在這么顯得生疏，他們一起看電影、逛街，也一起在夜晚的小路上并肩而行，一前一后的。

柯嘉紀總是喜歡走在沈綿綿的后面，就那樣看著沈綿綿走路的背影，他也很滿足了。

要說情侶一起的事情也都做過，在經過那件事情以后，他們的關系突然升溫，但柯嘉紀知道自己很慫，慫到沈綿綿的手都己經和他的手碰在了一起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