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明明都能清晰地感覺到了沈綿綿手上的溫度，可在那應該握上去的那一步他選擇了收回。

他們到底算不算真正在一起過呢，兩人沒有出現過像電影情節那樣表白然后同意在一起的畫面，柯嘉紀覺得那些心動的瞬間或許只是自己自顧添加上去的濾鏡罷了，可能在沈綿綿眼里，那只不過是一段再普通不過的回憶。

但如果兩個人沒有在一起過，為什么見面時兩人的氣溫就如同降到零點一般寒冷呢，這明明是小說里前任見面才會有的情況。

“該回去了。”

“好。”

聚會結束后，大家各自道別之后，程季航走到柯嘉紀身邊，一臉八卦的問道：“剛才你倆聊什么了？”

柯嘉紀對程季航沒什么好隱瞞的，把兩個人的聊天說給了他聽。

聽完后，程季航若有所思地點點頭，然后看向柯嘉紀，接著又變成一臉凝重的表情。

“所以你是希望沈綿綿在那邊過得不夠好？”

柯嘉紀沒有想到程季航會突然說出這么一句話，他不由得身子一震。

“我可沒......打住！”

程季航打斷了他的話，繼續說道：“你從回來就一臉凝重的，我知道的，我們認識這么多年了，你怎么想的我都誰都清楚。

但你應該比我了解，沒有誰會希望自己的前任知道沒有對方的日子里，過的有多差勁，更何況，大家能看出來，沈綿綿這幾年本來就過的很好。

這么多年了，你還活在過去嗎？

不管是你對生活，還是你對感情，有理想有毅力是不錯，但那都是現在年輕人的事情了，現實就是我們己經二十好幾了，有時候接受現實也未嘗不是一種收獲。”

程季航拍了拍柯嘉紀的肩膀，隨后遞出來一根煙。

柯嘉紀接過煙，點燃，吐出，兩人靠在路邊的圍欄上，什么話也沒有說。

“青春不過是一場盛大的意yin。”

柯嘉紀腦海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