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皇自認自己還能在位幾十年。本就不喜歡有人惦記著自己的位置,要是太子這種受他寵愛的兒子也就罷了,不過是一個臣子家中的女兒。居然也敢盼著他死,盼著他從位置上下來!楚皇對秦兮月的話深信不疑,當即面如鍋底。“你教的好女兒!!”楚皇不好對安林動手,立即怒視安大學士。那安大學士心中早就覺得不妙,見狀急忙跑向安林,著急地拉住安林的手跪下。“陛下!是臣教女無方——”“爹,這肯定是污——”安林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反駁秦兮月。她事情做得隱蔽,怎么會被秦兮月他們知道?更何況,就算是知道了又如何?她說的話不假,就算當初對拒婚一事稍加染色,那其余人的嘴也不是她管得住的,與她又有何關系?秦兮月豎起手指,低著頭默聲地對著安林比了個安靜的手勢。她扯出袖中一角。正是安林貼身丫鬟的手帕。雖說這算不得上什么證據,但在河洛商盟,還沒有他們做不出來的“證據”,更何況只是這點小事了。安林皺眉,心中惴惴不安,突地坐在地上,眼神愣愣地瞧著秦兮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