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如煙掙扎了一下，但是又哪里能抵得過李振的力氣。

感受著身后傳來的那股溫熱的觸感，還有李振身上讓人安心無比的氣息，李如煙眼中閃過一絲癡迷之色。

她已經很久沒有和李振卿卿我我了，雖然說起來也不過一個多月的光景，但是這段時間對她而言卻像是度日如年。

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，李如煙眼中閃過一絲淚花，語氣中也帶上了幾分莫名的哭腔。

“你下次不要再這樣了，好么？”

“算我求求你。”

她那帶著哭腔的聲音，讓李振心臟有些抽痛，愧疚感再一次的油然而生，他似乎想到了之前在涼州城之時的場景，城門在他面前緩緩關上，也將他和李如煙徹底的隔絕在了開來。

李振至今都還能想起，那時李如煙從馬車內看向他的一幕，她的目光是那么的悲傷，那么的眷戀。

可他自己早就思考過，即便再來一次，他也還是會那樣做。

有些東西，是他必須堅守的，如若他當時跟著杜方和如煙他們離開涼州城的話，恐怕也就沒有后來的事情，更不會有吐蕃人的退兵。

而西域，或許已經淪陷到了吐蕃人的手里。

所以哪怕重來一次，他的選擇也不會變。

似乎感受到了李振的心意，李如煙的身子開始緩緩地顫抖了起來，這讓李振更加心如刀絞，仿佛有一把鈍刀子在他心頭劇烈的勾拉著似的，讓人難受無比。

“在你眼中，那些事情比我們這個家還重要，是么？”

李如煙的聲音再一次想起，語氣中多了幾分復雜之意。

雖然李振很不想承認，也害怕這難得的大好局面再一次被自己給搞沒了，但是他也不想撒謊。

“是，總有一些東西是需要堅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