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是一份龍興科研所的聘請合同。

    江晚月率先注意到，合同上的數字編碼是001。

    她驚訝的看向傅凌越，喉嚨發熱，“老師，你給我001號合同的意思是？”

    “這份合同，本就是你的。”

    傅凌越在江晚月從華科大畢業那年，創辦了龍興研究所，他所寫的第一份聘請合同，一直留到現在。

    江晚月拿出整份合同，她看到合同上的職務是：研究所所長。

    她怔住了，反復把“所長”兩個字，看了好幾遍，似要把手中的合同給盯穿了。

    “所長？”

    傅凌越點頭，“對，所長。”

    江晚月猛地起身，“那老師您……”

    “退居二線的前任所長，現在，我是名副其實的副（傅）所長。”

    傅凌越勾起唇角，笑容如晨霧般散開。